扯起隐约可见的银丝,叹息着说道。
宋海棠低下头,手指在她长长的青丝里捋顺乱了的发丝:“你不服老都不行咯。”他不着痕迹的摘掉她的白发:“七娘,我,想去京城。”
七娘还含笑的脸沉了下去,一把拍掉了他的手:“是不是觉得七娘养不活你了,你想要自谋出路了?”
“七娘,你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我知道你怕我有去无回,七娘,我答应你,活出个人样来。”宋海棠无奈的耸耸肩,伸手帮她按摩肩膀:“七娘,你跑了这么远来到凤城,就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吗?”
“你知道得倒是挺多。”七娘没有一丝惊讶,她拉住海棠的手:“海棠啊,你要好好的,七娘还等着你养老呢。”七娘当然知道,自从她带着未满月的海棠逃来凤城的时候,她就知道,总会有那么一天,带着嗷嗷待哺的海棠,颠沛流离,风吹日晒,她真怕这孩子一不小心就死了,他那时候还那么小。
她什么苦没吃过?她只是害怕养不活他,璃倌楼从当时的小作坊到现在的清倌楼,她不知道费了多少心力,她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一把钥匙,捏着海棠的脸:“去瞧瞧吧!七娘什么也没能给你,就只能给你这个了,要是你发达了还记得七娘,别的我不奢求,就记得多多来看看七娘就是了,我怕没人来给我送终啊。”
宋海棠接过钥匙,徐徐走到那个紧缩的黑色柜子前,手也不自觉颤抖了起来。
他缩了缩手,看向七娘:“七娘,我不打开可以吗?”
他突然害怕,害怕即将出现的真相,芦溪的到来不是空穴来风,芦溪是为了他而来,那七娘呢,是为了谁?
自从在芦溪屋里看到那只信鸽他就在怀疑,直到前不久撞见芦溪和一个陌生人接触,听见了他们的谈话,他才知道,原来他那么重要,若是带不回他,宁可毁了璃倌楼也在所不惜,他自嘲道,他一个小倌楼地位低下的人,怎么劳此大驾?
“海棠,你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还怕不能面对吗?”七娘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面前,握着他的手打开了锁头,宋海棠眼睛被金黄色刺痛了,以前总是偷到七娘的这把钥匙说笑,取笑她是不是在柜子里藏了什么宝贝?
橙黄色的金子刺目而耀眼的堆砌了柜子,他不可思议的看着七娘,这么多年,她竟然省下了那么多的积蓄?
“难以置信吧?你七娘我爱财如命,就为了这些金子。”
七娘推开一层层的金子,从最底层拿出一个雕花的丝绸荷包,这种丝绸里夹着金线,闪闪发光,宋海棠伸手打开那个荷包,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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