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呢,孺子不可教也啊。
“出来了,出来了。”挤到最前面的人突然叫了一声:“第一是武城褚浩褚公子,第二是凤城裴永卿裴公子,第三是京中魏大人之子魏桓,第四是······”
阿五泄气的耷拉着脑袋,得,敢情他家才华横溢的少爷竟然斗不过褚公子。
平静的湖面不起波澜,游船在水面上缓缓前行,撑船的船夫撑着长篙,嘴里唱着渔家的鱼调子。
裴永卿脱掉鞋袜坐在船边,白嫩的脚丫子在水里荡来荡去,漫无边际的湖面难得见到渔船,他靠在宋海棠的肩上,手也在水里荡漾抓着飘起来的水草:“海棠,要是你也参加科举考试就好了。”那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呵,多麻烦啊,每天穿着又难看又紧绷的朝服,听着乱七八糟的政务,一不小心就要掉脑袋,我还不如就这样悠闲自在呢。”宋海棠扶着他的小脑袋靠了个舒服的位子,对在朝为官嗤之以鼻:“我才要问你呢,怎么不在客栈等着朝廷发榜,偏偏要来游湖,这湖上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海棠,我也不想为官。”裴永卿低低说道,脚丫子拨起一层层的波浪:“海棠,以前和你游船的那个女子呢?”裴永卿突然问道。
宋海棠在脑子里迅速过滤了一下裴永卿的这句话,他什么时候和女子游船了?
“你是说裳儿?”他眼里滋生出一股哀伤,就随着逝去的流水,飘荡到了很远的地方。
“裳儿?”裴永卿抬起眼,原来那个美貌的女子叫裳儿啊。
“裳儿是七娘的侄女儿,她去年就已经过世了。”宋海棠突然伸手把裴永卿拦在了怀里,靠在他的脖颈间安静的呼吸,想要压制住心里的那股伤痛。
“海棠···”裴永卿感觉到了宋海棠的变化,他牵起宋海棠落在他肩头的手指:“她是什么样的人啊?”海棠那么伤心,一定很喜欢她吧,裴永卿觉得心里莫名其妙的痛了一下,连带着一点点的扩散。
“是个难得一见的女子,温和,修养好,一看是大户人家的女子。”宋海棠陷进了深深的回忆之中,似乎脑海里还残留着李裳的一颦一笑,她笑着问他,问他心中的人是什么样子的,那个时候,他和小呆子许久未见,她去世前一个月,还托人给他送了封信,信纸的边角还有淡淡的红晕,他每每想起她惨白的面容,嘴里咯血的样子,心里就抽痛起来,更无法想象她去世时家人无法陪在身边的惨淡,他们都是可怜人,只是他还有小呆子,还有亲人,可是裳儿,身患顽疾,自小养在深闺之中,娘亲早逝,爹爹不能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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