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张白纸,如若罗席佑真的侮辱了他,怕是他那般纯净的笑容也会烟消云散了吧。
“褚大哥,他那么值得吗?”裴永卿屏住呼吸,心里的讶异不低于任何人,他从来没想到待他如兄长的褚大哥和罗席佑竟然是那种关系。
“永卿啊,你和宋海棠在一起的时候你想过值不值得吗?明知道他有万般不好,可是他好的地方还是义无返顾的牵引着你去关注他,永卿,你比我更清楚的。”褚浩揉揉他的头发,笑得温柔。
“褚大哥”裴永卿看了看天色:“有空了就到小裴府来,那边可热闹了,我们可以一起喝酒啊。”
褚浩心中一动:“好,哪日带上上好的女儿红,我们哥两儿一醉方休。”
裴永卿笑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公子,我们去哪里?”赶车的老汉问道。
裴永卿看了看远方,眸子闪了闪:“回裴府。”
王爷府的大厅后座上放着珍贵的瓷瓶,前方的大厅几把百年古木制成的椅子油光铮亮,宋海棠仰着头看着最上层烧制毫无瑕疵的瓷瓶,喟叹了一声,这得耗费多大的人力物力啊,朱赫幕后还有谁在暗中相助呢?
“咳··”一声警戒的咳嗽打破了宋海棠的发呆,他转身就看到站在大厅中央的朱赫,风尘仆仆,芦溪服从的跟着他身后,眉宇间难掩的疲惫。
“爹,你回来了。”宋海棠低声,不卑不亢。
“嗯。”朱赫抬眸应了一声,似乎要将他看穿了一般。
大厅里一时默然静寂,冰冷的气氛在空气中发酵,直到王府的总管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朱赫眼神一变,疾步走去了书房。
宋海棠如获大赦,大呼一口气懒散的靠在墙面上,手指一下一下的在墙上敲打,芦溪挪了挪脚,冷然看着宋海棠:“别随便玩火,王爷的性子你该清楚的。”
宋海棠冷哼一声,别过眼:“芦溪,走了那么多天,似乎瘦了不少啊,还是王府养人,我这身上的肉又多了好几斤。”他不在意的会说道。
“你就贫吧,总有一天自讨苦吃。”芦溪咬着牙说道。
宋海棠挑眉:“承你吉言,反正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怕第二次吗?倒是你,芦溪,整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害我都不敢在王府睡觉了,省得那一天早晨我横尸在床,你嫌疑就大了。”
芦溪一口气闷着上不来,他知道宋海棠避讳着那次的事,那么是不是说,其实在他心里,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分量,这也好,即使记住的方式与众不同,总算是记住了,他嘲讽的勾唇笑道:“杀你,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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