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温馨自然,笔法青涩的我尽量让自己成熟,让文字长成一个稳重的孩子,结果,还是有所偏离,这不得不归根结底与我的三心二意,又或许,这种长篇小说对于脑子木讷的我来说,太有难度,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写文是一种兴趣,看文也是一种兴趣,我做在电脑前看别人,别人恰巧路过看见我,嗯,就这样。感谢小梵的支持,尽管那是一句简单的评论,也带给我许多的暖意,让我坚持写完,许多时候,我们可不就是缺少这样一个人么!!!
城外后郊的茅草屋里,一张几块陈旧木板搭成的床榻,一堆杂乱的茅草随意铺陈,一抹靛青色的身影仰躺在上面,他的眉眼清晰,阖着的眸子边的睫毛颤了颤,他迷茫的睁开眼,揉着发痛的后脑勺,挣扎着坐起来。
他不是和芦溪去找海棠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醒了?”芦溪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看了看京城的地方,没有任何取胜的信号,他眸子暗淡无光,失败了吗?原本应该守候在王爷身边的他,却要以这种自取灭亡的方式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他嘲讽的笑了笑,裴永卿坐起身,凌乱的发丝垂下,挡住了他半边的脸庞:“芦溪,海棠根本没有找我是吗?”他说得极为肯定。
芦溪冷笑道:“看来你还没有笨到无可救药!”
裴永卿摇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芦溪:“你明明是海棠的好朋友!”
芦溪眼里燃起一丝怒火,好朋友?明知道宋海棠会死,还是强忍着他跳入火坑,明知道他的身世,却连哄带骗的编了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明明恨极了他和裴永卿在一起的模样,却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朋友?宋海棠保护得很好啊,他就没有告诉你三番五次要他性命的人就是我吗?他就没有告诉你,当初要不是我威胁他,他才离开的凤城吗?裴永卿,你知道你活得多自私吗?每个人都在为你构造一个太平盛世,你连人间疾苦都摸不到,每个人都拼了命保护你,你又试着保护过谁吗?”芦溪面目狰狞的说道,心中所有的愤懑不平从心头涌起,而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宋海棠,离别两年,他在醉酒时都叫着他的名字,永卿,永卿,呆子,就好像一把利刃插在他的心头,所有的嫉妒就沾满了鲜血,每一次杀人都臆想着他是自己最恨的人,他没那么伟大。
“不是的,芦溪”裴永卿的心头颤抖着撕裂开来,海棠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这些,每次见他,总是笑得很灿烂,他不说,他就不问,他只是想让他开心而已!
“别傻了,裴永卿,呵,海棠现在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你说要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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