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包裹,紧绷起的神经也松懈下来,宋海棠解开他的穴道,揉揉他的脸:“笨蛋一个!”
他扶起僵硬了的裴永卿,冷眼暼到芦溪:“三王爷已经束手就擒了,你们的人马还没进入京城就被打个措手不及,你还是走吧,不要再回那个地方去了。”
芦溪脸色沉痛,他大口的喘着气,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即使这个事实是宋海棠亲口说出来,他看了看屋外的远方,祥和的夕阳变得刺眼,他苦笑道:“宋海棠,是你吧,这一切都是你在操控,不管是罗家还是去了罗城的裴询延,你这叫卧薪尝胆吗?真好啊,真好!”
芦溪倒退几步,长久的目标毁于一旦,心里没有任何的悲痛,却觉得空落落的难受。
“呆子,怕吗?”宋海棠搀扶着裴永卿走出茅草屋,他转头问道。
“怕,可是海棠会来的,想着想着就不怕了。”裴永卿璨然一笑,恍花了宋海棠的眼。
寂静得没有任何喧嚣的屋里,匕首狠狠的刺进了心口,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浸润到地上,刺眼而惨烈,芦溪跪在地上,嘴角也滴出串串血丝,他的目光炯炯,似乎要将夕阳下的两人看穿一般,心口的痛让他的脑子渐渐模糊,他动了动嘴,却将心里的话再次压向心头。
缓步前行的宋海棠下意识的回头,芦溪就倒在门口,大片的血迹染红了他的衣衫和身下的土地,宋海棠手足无措的吼道:“芦溪!!!!”
凤城的一个酒楼,人潮熙攘,酒楼的正门门匾上是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海卿酒楼。
拾级而上,进门便看见面容干净的小厮肩上担着毛巾,穿梭在人群中,招呼着客官吃喝,柜台处是一个青衫少年偶尔抬头傻笑,借着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算盘珠子上,修长的手指拨动着珠子啪啪啪的响,他抬头看了看踏着步子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从楼上走下的人,笑道:“海棠你偷懒哦。”
宋海棠挠挠脑袋,几步跨到他面前,支着手趴在桌上说道:“不是你说了要养我吗?我睡个回笼觉啊。”
“那你也不能在吃饭的点睡觉啊。”裴永卿忿忿不平的说道,他出钱开酒馆,自己就当甩手掌柜,算账不用管,招呼客人丢给酒楼的小厮,就知道晚上抱着银子数来数去,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守财奴。
“呵呵,我是在养精蓄锐啊。”宋海棠恬不知耻的说道,一句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