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依旧是勾着弧度可那笑未及眼底,镜片下的眼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样子,语气半是戏谑半是好奇。拍平白大褂上的褶皱站直身子,斜倚在门框上看着面前刚从重症患者病房里出来的人。
自己在这儿好歹也是在这儿待了两年的,面前这人的癖好自己也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这匆匆忙忙的从病房里出来,啧。
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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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想着意思意思问问伤没伤着,可转念一想在这儿最可怕的恐怕就是包括自己在内的这群衣冠禽兽了。
错了,自己可不是沙丁鱼团体中的一员,眯眼像是好心提醒,“姑娘家晚上出来可要小心啊…”
安琪拿着沾血的牙齿放进透明塑料袋里密封,回头瞥了一眼男人,冷声回应:这就不劳您费心了吧。”顿,“刚才那个,昨天送去做mect,给我咬了一口。”无奈看看自己胳膊上的疤。
“阿立哌唑的量得加了,实在压不住,就把它废了吧,反正连个陪护也没有,没人会在乎。”
人态度冷淡倒也是马元展意料之中,自己的性子这两年长眼睛的人怕是都摸了个一清二楚了吧。瞅着带血的牙齿微微蹙眉,向来厌烦这些带血的东西也不知道那恶心的血腥气味这群人是怎么接受的。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人的伤疤,虽说病患伤到护士医生都是常有的事儿可他们这群人还会被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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