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月喝了两小杯竹叶青后,抬头看了看月亮,突然就感伤了起来。从小到大,她理科就比文科还好,那些古文啊什么的,她总是很懒得去记,理科虽然比较灵活,但基本的规则只要记得了,那同样类型的题目模样怎么变化总是会做的。但文科不一样,它太死板了,就是死记硬背,记得就会写,不记得就真的不记得了。而且学会这么多古诗做什么呢?只会让自己只懂得风花雪月,变得浪漫单纯罢了。所以宣月还是更喜欢理科的,理性一些对生活和待人接物还是比较有益的。
可今晚,宣月却反常的想吟些诗,但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国中高中背过的那些东西她已经都不记得了。她苦笑了声,又倒了几杯,都一饮而尽。不知不觉,半罎子的酒都倒进了宣月的肚子里了。而这时,酒精开始发挥作用了,宣月只觉得一阵晕晕乎乎的,好像随时就会睡着似的。
宣月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一个不稳,踉蹌了下,本能的手扶住石桌,才能站稳。她用力的摇了摇头,想让那恼人的晕眩感消失,但显然,酒精的作用还是很强大的。
她只好又一屁股的坐下,趴在石桌上。手不小心一挥,酒杯酒罈便被她挥下桌,眼看就要炸出声响。这点声响在白天可能不会引人注意,但在寂静的夜晚可是会造成蛮大的轰动的,更别说这宣家个个多多少少都有习武,一点风吹草动肯定能引得不少人前来关注。
但此时醉了的宣月哪管得了这么多,她满脑子都在想着现代的一切,看不出来平时一向自持稳重甚至有些冷漠的她,会是这样一个恋家的人。
奇跡的是,酒杯落地的破碎声响始终没有响起。
响起的是,一声幽幽的叹息。这在这万籟俱寂的深夜里显得有些毛骨悚然。
宣月左手撑着石桌,右手托起脑袋,睁开了迷蒙的双眼,眼前模模糊糊的站着一个身量颇高的男子,蒙面,看不出长相年龄,宣月歪着头,眯起眼睛笑着问,「你是谁?」那声音竟不像平常般冷静,反而带着少女的清脆和娇嗔。
那人皱了皱眉,轻扶起她,「怎么自己一个人喝这么多。」嗓音低沉却温和。
宣月挣脱开那人的搀扶,摇摇晃晃的站着,两手却抓住了那人的手,「唔,手粗粗的。你是天天在做家事吗?」她又歪着头道。
那人失笑道,「这是练武练出来的。」
「练武?唔,是什么武?跆拳道还是空手道?我跟你说喔,我可是跆拳道黑带六段喔!可是叔叔说好可惜,如果我再多学习跆拳道的知识,说......说不定就能到九段了。可是我觉得啊,学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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