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上正处在愈合当中的伤口再次切开,一阵清晰的疼痛冲击着他的神经,痛的他呲牙咧嘴,却不肯发出一声叫声,惟恐楼下的父母听见。因为他生来瘦弱,易火从未吃过这样的苦头,要不是心中执著的念头,他刚刚根本下不去手。
他闭着眼睛,锋利的铅笔刀瞬间破开伤口,易火疼的额头渗出一排细密的汗珠来,嘴角哆嗦中,一滴血珠在重力的作用下滴了下来,落在宠兽卵粗糙的化石表面上。
易火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那滴血珠,当他发现血珠逐渐缩小,直至完全渗入宠兽卵中,易火唯有一声大叫才能表达心中难以言语的狂喜。
“鬼叫什么,快下来吃饭,校车要来了。”楼下传来母亲不满的声音。
一把粗犷的声音呵呵笑起来道:“这才像我的儿子,要像一个男子汉那样的大吼。”
易火感受到手中的宠兽卵真的开始升温了,只是一会儿工夫,就已经让易火的双手有了暖暖的感觉。他欣喜的自语道:“原来真的要滴血,原来只要不断的滴血,它就会保持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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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火爱不释手的抱着宠兽卵,一只手在宠兽卵表面不断的抚摸着,就像抚摸一只撒娇的小猫。直到母亲在楼下多次招呼,易火才舍不得的将宠兽卵放回鸟窝中,正要离开时忽然想到也许一滴血珠并不能使它一整天都能保持这个温度,于是他大义凛然的从手指的伤口中又挤出两滴血来,才将伤口包上,把宠兽卵塞回床下藏起来。
餐桌上,易火的母亲不满的道:“你这孩子在阁楼上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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