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衫青年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仍是跪着,无声无息的静静跪着。
于是西海棠就算他默认。
于是西海棠更加的暴怒。
于是西海棠更加的怨恨。
这下她连一个多余的问题都懒得再去问,也不屑再去追究当年那些他的情非得已与不可为之。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西海棠已是彻底的心灰意冷了,疲惫的低下了头。
她冷漠而失望的对他字字宣誓,从今日今地便和他彻底断绝师生关系,割袍断义,终身不愿再相见。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她选择放过了他,也是选择放过了自己。
可玄衫青年怎会同意,一日为师终身为母,情入刻骨,非剥皮抽筋,削肉挫骨不可分割。
他死活不肯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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