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我偏过头观察他的神情,他的眼睛如甜酒般闪耀。“试试吧。”他说。今天回想起这件事,不仅连我自己都觉得颇为大胆,他的疯病也体现出一些征兆,竟不问头尾、相信一个陌生孩子的话。
那是一棵不算高大、但很是美丽的树,树身纤细不用二人合抱,枝系却十分发达,同时柔软若梭针织出,顶头簇满十二重瓣的细花,白日里看会是淡粉的,到花心则变成浅金,产自南境,名叫“盛装淑女”,大多被移至南国少数城堡庭院、别墅凉亭作为观赏品种,野地里更稀少。这棵大概从私人商贩手上流出。
我把坦桑格拉进草地,拉到“盛装淑女”身后,一手贴在树的皮肤上;修整、略带暖意,连凹凸或小刺也很讨喜。一旦我们躲进树丛后,那男人便以为自己把猎物逼进了死角;原本一直不近不远保持着十五棵道旁树距离。他站在外面那石砌的路上,落得远一些,我就知道他反而更余裕了。“小少爷,弥凯拉宝贝,”男人说,“做什么在呀?”
“我要…把他引过来。”我对坦桑格说。没等我做什么,坦桑格便稍微提起声音,像在回答他的话一样。“我想要……尿尿,”坦桑格把我触碰树皮的手贴着衣物,放在他的肚子上摩挲,“好少爷,别那么摸…弥凯拉好痛啊……”又把衣襟摊开,蹭着他胸口拨弄,哀叫得渐渐气若游丝起来。他说着痛,脸上表现的却是舒服,目光明亮地注视着我。那男人听见,像是很喜欢的样子。“别吃独食啊,”男人说道,“可以让你先弄的。”我不知他这样叫为什么能引得男人过来,可脸上微微发烫,同时明白不管怎样,这男人都得死去,抽手去拔藏在靴子里防身的短匕,狠狠心往手臂划了一刀,觉得血渗得慢,又补了一刀。我的血喂在裸露的树根上,对坦桑格压低声音:“走;轻点。”我们猫着身子,由影子里绕到篱墙另一侧。男人已走到那棵树的位置。“不过把童贞交给这种骚逼真的好吗?”他的口气流露出那种临近胜利的轻佻的喜悦。我看到,在他身后,“盛装淑女”缓慢地低下了枝条。
他同样没听懂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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