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只是冰冷地闭着嘴。他什么也不再说或用动作指示了。所以我拔剑跳下高台,迫近约丹斯。
约丹斯·雷纳仍像婴儿一样目光空荡,但他向后退去,被我的剑尖逼得上了场,四周还散落着十个瘫跪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的侏儒。“不是…莱底希?”约丹斯小声道,“你不是要来真的吧?”我说:“拔剑。”
他迟迟不愿这么做,谨慎地贴场地边沿行走,由着我的剑尖摆布。这样比试是很乏味的,不可能令坦桑格满意,甚至我自己都不满意。我用剑尖,从他鼻尖的正中向下在胸口虚虚划一条竖线。这是威胁,他该拔剑了;他像下定了什么决心,将声音拔高了些:“我永远不向你拔剑。”我心想:你也打不过我啊。
我挑起孤零零被遗弃在场上纸糊的道具脑袋,把那脸面朝他抛去。很明显他觉得这一幕有点眼熟,下意识地捏了捏它呲在外面、滑稽的浆过的门牙。他看到起先低头沉默不语,有些毛躁的半扎起的头发垂在肩头。跟着他抬起头和手臂,把假脑袋抱在胸前,憋笑憋得很是难过。“冬熊之怒!”他喊。我把剑狠厉地刺向这颗道具,擦到表面时运用了一点儿手指上的技巧,让剑甩向侧面轻轻弹开。我瞄到附近席上的提利·苏莫从嘴里呛出半粒青葡萄,而长我两岁的埃文·奇拉格投来担忧的目光。场外逐渐有了响动,不像刚刚那么死气沉沉,只有两鬓花白的罗切克爵士神色异样。我对那年他被修女提去修理的细节并不十分清楚,不过这些反响激励了约丹斯。我发现好的演员不会过度地在意观众,比如弥阿丽夫人,我最后也没做出她期望的反应,但她不会因此贬低自己的作品,生前给疯王表演也以一贯的高水平着称,无论他在返回观众席时是什么样子,脸上袖口有没有溅血。我和约丹斯不是好演员,我们只需要让观众高兴。
所以他在“躲开”我那一剑后,举着假头跳上观众面前的食桌,接连让几名观众领教了一下“冬熊之怒”,受害者则嘴角抽搐地拍了拍粗糙道具的额头和假发,这和蔼的人群里还包括蚁林的梅丝·桑瑞,要知道她小时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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