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今夜起,至死不休。”我一愣,虽明白他不会按照常理出牌,却没想到这样一种闹法。我提醒道:“陛下,你平时不这样给人授剑吧?”他说:“我还没说完呢!我可以人前演一遍,演出一次更盛大的…现在听我说。”我说:“不用,不过陛下,一旦没了英勇、正直和悲悯,人还能剩下什么呢?”但我不得不由他继续说下去。
坦桑格咬住下唇,这是他习惯性的动作,仿佛刚才给我一打断,他积攒的信心荡然无存了,并因此变得紧张兮兮。他说:“作为交换…作为交换,我会成为你的监护者、兄弟、挚友和情人——要我当你的婊子也行。我的身侧永远是你的位置,床榻、肉体和精神单独为你打开。你得保护我;假如你的血液流干,那一刻即作为我的死期。”
“总之我中是你,你中是我。”他强调。
以我当时的年纪,还不曾遭遇许多告白,被其中的滚烫和刻毒弄得颇有些心惊肉跳。今日回想,没有比这更炽热的告白,同时也是最怨毒的诅咒;他要的是一具骑士的空壳,空有副名头,做提线傀儡的事。比做傀儡更糟的是,傀儡尚能辩白自己是被人操纵,我做的一切却将是我自愿的,因为作为交换,他也自愿剥去血肉成为我的偶人,只要我希望,他甘愿与这具空壳媾合;坦桑格的血和肉,换我的血和肉。
我期待的不是这个,两具空壳能做什么呢?即使攥在一起,也凑不出一套完整的血和肉来。我那晚当真只想要给他桂冠,换他白日送我的花枝信物,并且告诉他这是我第一次自己十分渴望得到的东西;就只是这样,此外连接吻都没准备好。我当年却更加理解自己想要什么,于是停下亲吻他的佩剑,虽难以启齿,仍说下去,说恕我拒绝,这不是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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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桑格听完微微怔住,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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