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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直接来做些肮脏的事吧,”不等我回话,他宣布道,“总得让你明白你是我的。”他的力气很大,比我想象的大。我之所以得知这点,是因为我被他摔在床铺上,伤到的左臂着床,穿骨的疼痛让我差点跳起来。坦桑格很得意。“我一早就瞧见你受伤了,”他说,“但我不做帮你止血那样的的蠢事,唯有疼痛……疼痛和肮脏的秘密,才让人记得住呢!”他的眼神变得阴郁起来,秃鹫一样紧盯我的伤处,仿佛把那里剥皮去骨才是他的宗教、他的信仰,他这几年为这一个目的活下去的。我短暂地对他产生了恐惧——不过也就那么一下,因为当我的血重新渗出来,坦桑格只是又怯怯地、仔细地舔了上来,那轻柔的架势,不同于他对待任何宝石皇冠的粗暴态度。我甚至想,他有什么错呢,弄伤我兴许只是也想替我舔舔。
弥凯拉。
但同时他的手……我轻轻吐出一口气。他的手开始隔着裤子摸我的阴茎,手法是很细腻的,但那时我的贴身衣物像训练服一样,也由见习城堡统一发放,布料可不怎么细腻。在这样细密的摩擦下,我多少感到了疼痛。至于坦桑格呢,他的手接触到的是更为粗糙的外裤。他很快不耐烦起来,解开我的裤子,用手直接覆上去。
“这里长得也不错了。”他满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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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奇妙的触感,我想,手似乎比我从前握着的时候细腻,但茧的位置表明那曾是一只用惯了剑的手,并且显然也极习惯使用别人的阴茎。这反差令他格外地……性感。略显粗糙的皮肤,温热并非汗津津的,如要打个比方,我知道有一些人喜欢让伴侣的发梢或胡茬擦过自己的嘴唇和脸颊;清冽的、浅淡的刺痛。
至少在这个时代,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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