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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正堂挑了挑眉,目光沉静地注视着晏清:“哦?一个小小绸缎庄也能让清儿记到如今?”
晏清微微一笑,缓缓答道:“老爷有所不知,这李记绸缎庄名义上的主人确是李长生,可当时去钱庄借款的,却是另一人——胡尚儒。因借款人与商号主人不同,父亲特意让账房查了许久才允下此款。因着当时那事纠缠许久,清儿去钱庄看望父亲时时常听他们提起,便印象深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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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陆正堂手中册子的边缘已被指尖磨得卷起。他眼眸微敛,盯着册子上的名字,眉间不由自主地蹙起,似有几分寒意透出。
“胡尚儒?”陆正堂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片刻后,他抬起眼看向晏清,目光锐利,声音低沉:“清儿可知,这胡尚儒与人有何关系?”
晏清轻轻摇头:“这——清儿倒是不知,清儿当时年少,也未涉及钱庄生意,记得的倒是不多了。”
陆正堂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合上册子,指尖在桌面上轻叩两下,心里快速地思索着下午吴庸禀报的事。
吴庸在此之前,主动请见了陆正堂,声称发现了细作的线索。吴庸的描述将箭头指向了赵正廷,说赵正廷与南方军阀在事发之时恰好有一批生意往来,刚好也是军需用品。
吴庸因此提出怀疑是赵正廷与偷货之事有关,也借此建议陆正堂谨慎起见,终止与赵正廷的丝绸生意,转而特意提及与李记绸缎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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