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陈慎言的父亲是扬州城里赫赫有名的盐商,握着整个江南的盐引,从他太爷爷一代一直做到如今,家中是累世的巨富,而传到了陈慎言这一代,他父亲只不过是希望他谨言慎行,安稳度日即可。只可惜,这“慎言”二字在陈慎言身上是一点都没体现出来。
“本来我是肯定要和你争上一争的,我都带上了三千两银票了,不过我看你今儿个伤的这么惨的份上,这个阮娇儿就让给你吧!”陈慎言感觉自己真的是狗兄弟义气了,拍着自己稍显瘦弱的胸膛,朝着苏钰臣挤眉弄眼。
苏钰臣听到“阮娇儿”这个名字就不耐烦,远山似的双眉紧紧地皱了起来:“那种地方的女人,有几个是好的?我吃了空了去争花魁!”
今天是阮娇儿第一天登台献艺,也是她第一天接客,慕她美名者不知凡几,自然有大把大把的富商文人赶过来给她捧场,争当花魁的□□之客,以后说出去了,也是一桩美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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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苏钰臣也是在陈慎言面前念叨了好几回,说欢喜楼里的几个庸脂俗粉早就看腻了,那天一听阮娇儿在纱帐后的婉转歌声,就被她吸引住了,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这是欢喜楼选出来的新花魁,才貌双绝,从那以后就惦记上了!这人还没见过,大小礼物已经送了不知凡几,前前后后花过去的银两都得好几百两了!
没想到今天苏钰臣的态度一改往常,惊得陈慎言张大了嘴巴,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苏钰臣吗?该不会是被你爹打傻了吧?”
说完就想用手去探苏钰臣的额头,却被苏钰臣无情地拍了下来:“你小子七岁的时候还尿床,我去你家睡了一宿,早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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