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也学得有模有样。
而这几日与朱雀闲聊,阿素也得知了另外几件事。先是永仙公主在清思殿前纵马,也不知如何被陛下知晓,因惊扰了太后养病,即刻被罚了禁足。阿素暗自庆幸,无怪这几日如此清静,永仙没有到府上来吵着要人。若是为了哄她开心,李容渊将自己送了出去,那还了得。刚见了面便抽了自己一鞭子,若是落在她手上,想一想便不寒而栗。
第二件事择更令阿素开心,这几日窦太后的病也好了起来,竟慢慢能下床走动,大约再调养些便可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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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三件事,阿素方听闻时心中便是一颤,因太后病体好转,陛下极喜,大赦天下,并于麟德殿宴请前来朝贺的番邦使节。吐蕃王子赞善长于马毬,宴后于皇家禁苑赛毬,擢西京世家子弟参选。
在得知此前因为德妃祝寿入京的会稽王世子裴说此次也在擢选名单之列,阿素心中越发忐忑。
她之所以对这场马毬赛记忆深刻,是因为前世便是由此开启长达十六个月的三王之乱,而自家因卷入这场莫须有的谋反案,最终走到无可挽回的境地。
只是阿素明明记得,这马毬赛应该发生在明年,为何竟提前了,想来是因为太后大病初愈。前世此时她还活着,太后此时也并不曾大病,这一世若不是她此前入宫,太后也许病也不会好得这么快。阿素只觉这一世很多事都与上一世不同,冥冥之中似有只手,若有若无地影响着事件的走向。
一整日阿素都惶惶不安,饮澜却不住在她身边唠叨,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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