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不受控制地向前移去,他好想亲一下这张平日不敢直视,日思夜想多年的脸庞。
但这算什么?解毒不需要亲吻。
他自欺欺人地警告自己,仿佛只要打着解毒的幌子,不做必要流程之外的事,就不能归为乱伦,他才能暂时放下顾虑和廉耻,在师尊面前张开腿,履行炉鼎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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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息着,身体里很满,可心里的空虚逐渐变得难以掩盖。舌尖无意识地探出唇边,徒劳地想缠住什么,他一偏头,正好衔住对方被蹭乱的衣领,贪婪地叼在齿间,任由口中的津液染上布料的味道。
咬紧师尊的衣领,手里也攥着师尊身上的衣物,全身只有臀部上下摆动,努力吞吐,湿淋淋的性器在股间进出,每次都肏到最深,稳稳地撞在屄穴中央。硕大的肉头不停捣着那个小肉壶,紧闭的小眼儿被抵着,花样百出地磨。
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拍击的声音盖过泉流的响声,石台上一双人影交缠已久,全程都是上位之人在卖力侍候,痛苦又欢愉的声音从他的胸膛里传来,全情投入这场独角戏。一跪一卧,一痴一罔,怎么看都不像一对情投意合共赴云雨的爱侣。
忽然,楚苇生松开口中濡湿的衣领,脖颈到肩背拉成一张到了极限的弓,紧实的臀肉密密地颤着。红肿的双唇分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纷纷流出,呻吟被扼在脖子里,只留下濒临破碎的气音。
身体深处的肉壶也在剧烈地抖着,颤颤巍巍把突然破开宫口刺进来的性器绞紧,猝不及防的快感又上一个台阶,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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