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和口鼻,更糟糕的是脖子被一双铁箍似的手狠狠掐住,残余的空气全都憋在胸口,口鼻里几乎灌满泉水,连呛咳都做不到。
他欲挣扎,眼底爬上血丝,瞪得像两盏灯笼,双手本能地去掰掐着自己脖子的手,两腿在水下搅出密密麻麻的波纹。一时间水下乱影重重,气泡如碎雪,什么都看不清。
体内骤然鲜明的异样让他猛然意识到,究竟是怎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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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性器还死死嵌在他的深处。
最要命的是,那东西还在里面悍然翻转了相当大的角度,此刻正一翘一翘地,似乎在为什么做准备。
甬道被填得满满当当,尽头的小肉壶被撞得几近变形,拉长成灯笼皮似的肉膜,被性器头部不断张合的马眼又吸又嘬,竟开始飞快抽搐起来,不自量力地拼命绞紧,滚烫粘稠的汁水从肉壁间挤出来,呐喊助威,仿佛对如法炮制榨出入侵者的汁水极有信心。
痛,酸,麻,痒,一齐疯狂地叫嚣起来,有了缺氧的加持,刹那间抽空了楚苇生的全部力气。
神魂仿佛被一记顶出了躯体,晃悠悠地飘在眉心,方才还鲜活的生机开始流逝,窒息感铺天盖地,他的四肢逐渐不再使力,不受控制地慢慢打开,像失去生命的鱼类一样,僵直着沉入泉底。
廷羲君在胸口沉重的憋闷感中艰难转醒,鼻腔中似乎充斥着某种奇异的味道,他被炫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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