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的那个器官却没有像上次一样湿乎乎地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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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解毒,师尊一定不会怪罪的。
细究起来,师尊这次受伤,也是因为自己。
都怪自己不够强,学艺不精,才叫那些畜牲大逞威风,必须变强,必须像经受着烈火雷霆淬炼的宝剑一样,从身体到神魂,都坚韧锋锐,一往无前,让那些伤害了他最在意的人的畜牲血债血偿!
楚苇生眼神冷厉,恨意勃发。
粗粝的地面跪上去有些不舒服,如果还要用上次的姿势,师尊的背也会不好受。他转身取回丢在一旁的衣物,又从储物袋里拿出上次在山洞里用过的毯子,一起铺在二人之间。
廷羲君半束的长发有些凌乱,两三缕发丝也从发髻中歪出发冠外,衣物不复一尘不染,外衣大敞着,内袍沾着两人的血,斑斑点点,严于律己的正衣冠之说在此刻已经无心顾及。
君子本应洁净无瑕的仪表仪容,沾了尘灰污血,这种突兀的狼狈似乎让楚苇生循到某些暗示,心中不自知之处无声地燃起了暗火,一路烧到眼底,映出他伸向师尊的手。
正要顺着衣襟摸进去,他突然对上了一双幽暗深沉的眸子,手被死死截住,力道之大,连腕骨也发出一声抗议。
他连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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