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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因为疼痛软下来的阴茎蔫蔫地甩来甩去,在对方小腹上留下更多的湿痕。他苦恼极了,怎么也没法完全吞入,无论哪个角度,性器始终留着一截在外面,里面似乎也到头了,穹窿变成薄薄的肉膜,堪堪箍住不得其门四处乱戳的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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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不慎抬臀过高,即使穴肉一再挽留,又吸又缠,性器却直直滑出,他连忙空出一只手去扶,不料膝下打滑,抓着钟乳石的手也一松,臀部重重落下,他双腿大开,跌坐在这柄带给他痛苦和极乐的性器上,当即把整根吃到末尾,会阴贴上了又弹又鼓的囊袋。
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流出,这次不是疼,而是另一种奇妙的滋味。
不知怎么的找对了角度,性器头部恰巧杵在正中,甬道尽头的小肉壶瞬间被顶高一截,隐秘的小口正好吸着性器翕张的马眼,抽搐着舒张,连同整个肉道都绞紧了。
【气沉破门,复挞逾百】
门?鼎门?是这里吗?
楚苇生软了手脚,不受控地倒在对方胸口,被熟悉的气息扑了满怀,还没来得及发痴,薄薄肚皮下的某处似乎再也蓄不住任何液体,顺着不知名的出口稀里哗啦地泄了个干净。
稍微一动,被挤在甬道里的液体就见缝插针地从各个细微的地方流下,腿间的水流得比眼泪还多,连廷羲君的衣摆都沾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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