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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羲君无声地摇摇头,有些仓惶地闭上眼睛不再看他,衣摆打旋擦过地面,转身就走。
楚苇生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显而易见的示弱,他哽咽着,恳求着,直到说自己的执念迟早变成心魔,才让廷羲君的脚步顿了顿。
他一步一叩首,姿态低到了尘埃里。如果让阿岚见了,绝对要啧啧称奇,夸他能举一反三。
廷羲君知道自己一旦忍不住回头去扶,就一定会心软,毕竟他在说出那几句话后也已经心生动摇。
结果刚把人搀起来,就听他边哭边道:“我自知不配给您当徒弟,那我当炉鼎好不好?”
“只要能留在您身边,我做什么都愿意……”
听他三番五次地这样说,饶是廷羲君涵养过人,再也无法维持平和的姿态。
他一把捏住对方湿漉漉的下颌,“你是觉得那一夜苟且很光彩吗?几次三番拿着这事做文章。”
见楚苇生瞪大了又湿又圆的眼,似乎不可置信。
他改扶为抱,风似的刮进寝间,将人掼进榻里:“当炉鼎?以前那些小打小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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