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高中,那个学校里好好学习的都很少见,好成绩含金量不高,高考撑死才考了个三流大学,最后因为担心爹娘他偷偷摸摸把录取通知书藏起来了,说没考上。
他爹是很希望他走出去的,所以当他埋在村里枣树下的录取通知书被狗刨出来又被村里人捡到送还周六手上时,周六对他着实发了很大一通火。
但周六是个哑巴,骂不了他,又因为哑巴小时候翻山上学掉沟里,摔断腿喊不出声过了好久才被找到,耽误了治疗成了瘸子,所以也就不能撵着他打,但是周少阳懂事,他知道爹追不上他,就只站在屋子里,躲在娘背后。
他并不后悔没去上学,那个学校很远他没办法回家,也没人照顾爹娘,他有些后悔,后悔的是没舍得把通知书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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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第一次周六对他发火,周少阳的印象里父亲总是严肃又慈爱的,他躲在娘的身后,娘也像只老母鸡一样护在他身前,嘴里呵斥着自己丈夫走开,边转身搂住周少阳的肩哄着让他不哭。
村里都是男人当家,鲜少有妇女敢这么对自己当家的,周少阳也没哭,他娘是不正常的。
周六天生是个哑巴,又因为后天成了个瘸子,瘸了之后也没办法继续念书,只能继续在地里刨食当个庄稼汉,到了年纪迟迟也说不上亲。
恰好隔壁山头徐家村也有个说不上亲的,就是周少阳他娘徐翠娥,他爹说亲时已经32了,徐翠娥比他爹还大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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