础前边,一路谈谈说说。张冲与延虎也射到了一只野兔,一只锦鸡。小小虽无收获,不过延虎帮他抓了一只松鼠,也让他兴致勃勃玩了一下午。直到要收队的时候,他看着松鼠可怜,还是将其放回了树林。
最为兴奋的自然要属耶律洪欣,一路往回走,仍不断高谈阔论,大肆吹嘘。几个将官自然都奉承着。耶律洪础心思始终都在祈霖身上,瞅着祈霖在前边跟张冲小小又说又笑,心中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平和与满足。偶尔祈霖回过头来,两下里眼光一碰,耶律洪础微微一笑,祈霖或嘟嘟嘴唇,或做个鬼脸,前后将官簇拥,他两个竟是旁若无人。
回到王府已将近二更,趁着宵夜还没送上来,耶律洪础迫不及待抱了祈霖进入浴室洗浴。结果这一洗,只洗到将近三更才出来。祈霖被他抱着懒得动,就在他腿上,一把汤匙,一只瓷碗,分食了两碗瘦肉粥,便上床相拥睡下。
张冲延虎等人自然等大王跟少爷睡下,才匆匆忙忙吃了饭,冲了凉,张冲仍去跟小小挤在一床睡下,延虎一个人躺在那边屋子里,又是一夜辗转反侧,良久无眠。
幸好张冲虽然晚上不肯跟延虎一个房间住,白天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对延虎不理不睬,甚至大多数时候比之从前在延虎面前还多了一些体贴。反而延虎每天魂不守舍,心事重重,有一次连耶律洪础叫他,他都没听见。幸亏自那次打猎回来,那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每天你侬我侬,如胶似漆,心情好的不得了。别说延虎只是叫了没听见,就算当面顶撞起来,那个从前的冷血魔王,现在也发不起来脾气。
小小心里自然为少爷高兴,可是看着人家两情相悦,再想想自己的三王爷薄情寡义,也难免心中难受。他白日里在祈霖面前总是强颜欢笑,但祈霖自小看着他长大,如何能够不明白他的心思?心里自然恨得耶律洪欣牙痒痒,但毕竟那是个王爷,小小只是个奴才,一时也无法可施。
不想才过一天,到第三日一大早,耶律洪础拥着祈霖睡得正香,延虎忽然在外边敲着窗棱叫道:“大王,大王!”耶律洪础被他吵醒,冲口想吼一句,又怕惊着了怀里的宝贝,只得压着火气骂道:“一大早的叫什么?”延虎道:“回大王,杨先生叫人过来,说是三王爷突然病重,求林少爷赶紧起去看一看!”
耶律洪础吃了一惊,道:“他好好的身体,怎么会突然病重?”忙松手放开祈霖,轻轻推了两下,祈霖迷迷糊糊睁开眼,道:“几时啦,干嘛把人闹醒?”耶律洪础实在是爱极了他这副慵懒模样,但此时顾不得再亲热,只亲了亲嘴,道:“刚有人来说洪欣突然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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