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显灰沉之色。伸手轻轻一按,耶律洪欣只痛得“啊呀”一叫!祈霖收回手,回过头来问杨锐道:“到底怎么回事?”
耶律洪欣从大定府带回来的那个叫倩儿的女人守在床头,听见祈霖一问,忙抽抽噎噎道:“先前……也就是一个火疖子,我催着他去找大夫,他开始不肯听,后来渐渐严重起来,才找了一个大夫进来开了一些药,谁知……竟是一个江湖骗子,越治越厉害!”
祈霖听这女人说的缠杂不清,何况就是这女人欺负的小小,实在一声也不愿理她,只双眼瞅着杨锐。杨锐忙道:“他这个已经有六七天了,他只当是一般的火疖子,就随便找了个大夫开了一点外敷的药。谁知前天去打猎,他从马上摔下,偏又把后背梗了一下,这才找我来看。我一看,实在并不象是火疖子,赶紧给他开了一些拔寒祛毒的药,先让他用一用看看情况。谁知昨一天还没怎么样,到了昨晚上,突然就发作起来,我实在是束手无策,不得不找林少爷来看看!”
祈霖一边听他说,一边仔细看着那个肿块,等到杨锐说完,方在床前坐下,让耶律洪欣扳过一只手腕,伸出三根手指搭在腕脉之上,细细一探,不由得暗暗心惊!
☆、第八十章 (2380字)
耶律洪础吃过早餐,也过来看看情况,见祈霖正在探脉,遂示意其他人不要多礼,也静悄悄的站在一边不敢惊动。
谁知这一等,眼见祈霖双眉渐渐蹙起,耶律洪础也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直到祈霖好不容易几根手指离开耶律洪欣手腕,耶律洪础赶紧就问:“怎么样,要不要紧?”祈霖面色凝重,道:“实在并非火疖子,而是……很罕见的一种毒疽!”杨锐忙道:“我也看着像是毒疽,可是……我按毒疽一治,怎么他反而更加厉害?”祈霖道:“疽属纯阴冷毒,该当以壮热之药以毒攻毒方可救治。但那庸医当着火疖子来治,更是寒上加寒。及从马上重重一摔,毒性更向里行,先生再接手医治,虽然用药得当,却将毒性催了开来,只怕是……顷刻既有性命之忧!”
此言一出,房里众人都是大吃一惊。杨锐首先跳起身来,道:“这么说……竟是我误事了!”祈霖忙道:“却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