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婉点?”探子吓得伏地不敢吭声。
耶律洪础顾不得多理那人,双眼瞅见祈霖直直的瞪着他,心中一凛,道:“不是我做的!自从你离开之后,我已经将派去汴京游说蔡太师的两个亲信招回南京,不过我估计……若非是你爹爹跟前那个监军告了密,就是我皇兄另派人说服了蔡太师!……倒是我皇兄的嫌疑大一些!以你爹爹的本事,应该可以制得住监军,而我皇兄……将所有事情都怪在你头上,不除掉你全家,难泄他心头之恨!何况这样一来,也可以为大辽去掉一个心腹大患!”
祈霖里里外外彷如坠入了冰窟一样,良久良久才喃喃自语道:“这么说,总是我害了我全家!”耶律洪础忙道:“这事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我,是我一直霸着你不肯放手!不过你放心,当初我派去的那两人已经跟蔡太师搭上了关系,倘若真是监军告了密,我大不了再让人多带财物去跟蔡太师接触,以蔡太师在宋国皇帝面前所受的宠信,必可救得下你全家性命!但若是……我皇兄使的手段,那就有点麻烦,蔡太师即已在宋国皇帝面前害了你爹娘,再要去为你爹娘求情,就算他肯,只怕也难自圆其说,但我总能想出法子来!”
祈霖浑身上下透心冰凉,呆呆一阵,慢慢将头靠在他的颈窝。耶律洪础回过头来,向着一直伏在地上未敢动弹的探子问道:“武家那一家人,可有什么牵累?”探子道:“据说武将军在殿上为祈盛求情,结果惹恼了昏君,也被发配至西疆受苦!幸好武家的其他人,倒没怎么受到牵连!”耶律洪础稍微一想,道:“你即刻传信给汴梁的人,让他查清楚看看这件事情到底因何而起!”那探子答应一声,忙低着头退出,再将房门轻轻掩上!
耶律洪础将祈霖抱出浴桶,用棉布擦干了身体,之后放到床上,再将自己身体擦干,然后上床躺在祈霖身边,伸臂将他搂住。祈霖温顺的蜷缩在他的怀里,始终不言不语,更无一滴眼泪。
耶律洪础被这个小牛犊子安静得心里发毛,一晚上睡不安宁。到得第二天,睁眼看见祈霖大睁眼睛又在发呆,忙凑嘴亲他一亲,道:“宝贝儿,你要相信我,我一定有办法救你爹娘出来!所以,不准你再像上次在南京城一样,一声不吭的居然想把我迷晕了自个儿担当!我是你的什么人?自然所有事情都得由我来替你操心!”
祈霖抬起手来,轻轻抚弄着他的唇角,道:“我相信你,你的本事那么大,什么事情到你面前都一定可以有办法!可是,我昨晚想了一晚,或许我生下来,真就是个不祥之人!从小,我就体弱多病,害得爹娘为我操碎了心!等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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