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
她的声音刚落下,碗中便多了半个去掉蛋黄的鸡蛋,覃绥安的声音依旧平稳:“快吃吧。”
猝不及防被打断,覃识用眼神扫过少年的肩膀和手臂,凉凉地说:“快点吃也好,有些事我还要问问你呢。”
昨天晚上她越想越心惊,躺在床上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为什么自己觉得送覃绥安回来的人面熟。
那分明就是上次在校门口找她的奇怪男人。
即使夜色昏暗,她也绝对不会认错那双和覃绥安如出一辙的狐狸眼。
一个年轻力壮容貌俊美的男人,一个开得起布加迪威龙有权有势的男人,一个屡次骚扰覃绥安的男人,结合少年身上的鞭伤,她几乎完全猜到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问题是她还不知道覃绥安的态度,究竟是反抗还是你情我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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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是心疼又是愤怒,若覃绥安是不愿的,那为什么要独自承担默默忍受?若他是愿意的,又怎么敢在高考前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几位长辈并没有注意到两个小孩之间的机锋,覃母满脸唏嘘的对覃识说:“齐家如今掌权的是老太爷的儿子齐博征齐总,齐总又有两个儿子,齐之行和齐之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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