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微不足道的举动赎罪。
覃识听得气血上涌,她攥紧拳头问道:“那后来齐绥安为什么还要回到齐家?那个人还打绥安。”
她愤怒得连“齐老爷子”都不愿意称呼,只能称为那个人。
齐博征苦笑:“老爷子控制欲强,确实会体罚。”
齐之淮在一旁眼眶发红的点了点头,自己和哥哥从小到大也没少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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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博征继续说:“老爷子这一年来身体越来越差,也越来越想念那个不知去向的孩子,我见他是真心想弥补绥安,所以私下里联系上了绥安。但我没想到,绥安对当年的事故内情一清二楚,起先根本不愿意回到齐家。后来,到三月左右,覃问和温家的生意出现问题,他才慢慢地松了口。”
覃识一愣,三月左右,那时候她对生意上的事情还一无所知,做着没心没肺的三小姐,齐绥安却为此,明知道是爷爷导致了自己父母双亡,还是回到了齐家。
这个让所有人艳羡的高门,明明对齐绥安而言只是千疮百孔的伤心地。
病房另一端,齐老爷子费力地抬起手,似乎想再摸摸齐绥安的脸颊,被少年不动声色地避开。
齐老爷子自然察觉到了,那双干枯皱起的手便涣散在洁白的传单之上,隔着吸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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