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刘慎言往楼下走。
“可公子我就喜欢以前那个!”刘慎言状似急不可耐,故意使力,推开陈妈妈佯装要上楼。
“这这这……”陈妈妈有些不知所措,攥住帕子,面露难色。
“这什么这,莫不是妈妈你现在也店大欺客?”刘慎言的语气加重了些。
“哎哟,公子你可别乱说话!来的都是爷!”陈妈妈抬了抬头头,环视了下四周,发现客人们没被影响,这才把头靠近刘慎言与其咬耳朵,“里面那位爷不好办!”
“哦,不好办?那是谁?”刘慎言突然觉得有意思,自个儿上这花楼一般也只是喝喝酒,听听曲儿,观摩观摩世人行乐,未曾有什么越矩之事,妈妈这般,真让自己好生稀奇。平日里,自家的爹搁那,自个儿一般也是没人敢招惹的,今天这花楼的妈妈横搬竖挡不让,后面必有猫腻!
“是于家的!”陈妈妈用帕子挡着侧脸,低声的说。
“于家?那个于家?”
“还能那个!”
“这就不对了啊,那个于家不是?”
“哎,公子,这就不是婆子我能知道的东西了!”
“晓了,晓了,我不去了就是!挑间距离远的,我避避就是!”
“要得,要得,公子跟我来!”
“今天多谢妈妈提点了,这点银子不成敬意。”刘慎言从腰带里掏出几个散银子。
“使不得,使不得,公子以后多照抚就是了!”陈妈妈双手推了推。
“拿着吧,多少是个心意!”
“那……那婆子就收下了。谢公子赏!”
陈妈妈笑嘻嘻接过,领着刘慎言上楼。
……
踩着“咯吱”“咯吱”响的楼梯,刘慎言有些玩味,原来是于家。
说起这于家,刘慎言也是觉得有些棘手。
今天这婆子的眼力劲儿确实不错,那个人确实也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听闻于家这么多年,从来没遇到过,不过谁让自己是纨绔,而那家是真正的忠良呢。
两家人没什么交集,当然这是指自己这辈儿,父辈闹得一向很凶。于家是武将的世家,一副忠肝义胆,而自家走的是溜须拍马浑水摸鱼的佞臣路子。
不过听闻于家风甚严,府里连个母蚊子都寻不得,那今个儿能跑到花楼的,估摸也只能是个小辈儿了,也真是稀奇了。
但,于家的小辈,似是只有一个。于家貌似历代都是个单传,而且那小子好像已经是沙场上见过血的少将军了。
叫什么来着,于?于?于泽倏!
刘慎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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