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低低的问。
“臣,臣愿辞官,以死谢罪!”刘慎言“扑通”一声跪下。
“夫子何罪之有?”秦符不在意的走过刘慎言身旁。
“臣;臣……”刘慎言思忖片刻,笃行此行,定是受人蛊惑,但如若此事落到刘笃行身上,就是污蔑重臣,祸害族亲,欺君罔上,怕是再无回旋余地,若是在自己身上,应该还可以周旋一二,于是再俯首,“臣死罪!”
“如何死罪!”
“臣心术不端,企图欺君罔上……”
“夫子如何欺吾?”
“臣,臣……”
“夫子,隐瞒是没有用的。”秦符紧紧的盯着刘慎言的头顶,心中有几分不悦,夫子是打算要替刘笃行顶罪了么?
“……”
“朝臣已经知道了!”
“怎会?那。这?”
“这只不过是先帝的眼线传来的副本罢了!原信还在姚江手里!”
“姚江?”刘慎言心里咯噔了一下,姚江可是个铁骨铮铮的纯臣,与自个儿的爹爹是相看两相厌,这次带到机会,不会把自己往死里折腾?不过,说来这也真是奇了,这么久自个儿都没接到笃行的信,怎么来一封就被截留了?
“是”!秦符负手而立,“而且,夫子,这封信是刘笃行亲自从军营寄来的!”
“军营?亲自?如何识得?”刘慎言不解了,笃行不是去避祸的么?怎么会自报家门还用来状告自个儿?莫非……莫非……刘慎言不敢再想下去。
“信封是军营的,且是军中的急件,顺在于将军的信裹里,驿兵送时发现送往的地址是姚府。”秦符解释道。
“圣上,此事必有蹊跷!”刘慎言一下回过味儿来。姚江是纯臣,但纯的是先帝,纯的是江山社稷,素来铁面无私,当年虽同是为了先帝,与自个儿的父亲刘晓却是水火不相容,如今这事儿出了,姚江那老古董怕是要追究到底!自个儿现在也只能在小皇帝这讨个好,期着太后,于家双方都出点力。那群朝臣可是瞪大眼睛等着刘家出差错,自个儿还是得小心为上!
“那又如何?夫子不是常常说,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心!”秦符带着浅浅的笑意,说得无比凉薄。
“那圣上的意思?”刘慎言有些不妙的感觉。
“除之!”秦符轻描淡写的吐出两个字。
“圣上恕罪!”刘慎言听懂了秦符要除掉刘笃行的意思,连忙劝阻。
“夫子,当断不断,自受其乱!”秦符用手去托刘慎言,“夫子与孤是要干大事的人,容不得这样的累赘!夫子千万不要妇人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