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贺见状便出言,“世人皆言我朝刑法过苛,圣上刚刚登基。理应福泽天下!那便从轻吧!”
“如是……如是,便流放吧!”秦符有些不甘心,处死一个人而已,为何四处受掣肘?
“那今日之事?”
“既往不咎!下不为例!”
秦符挥挥袖子,离开了大殿。
一干臣工松了口气。
姚江看着众人,“哼”,率先拂袖而去。
然后,于丰与刘晓并肩而行,迈出殿门,齐逢棠跟在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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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公,今日犬子给令公子添麻烦了!”刘晓慢慢的说。
“怎会?令公子大才!”于丰与刘晓心照不宣。
“犬子不成气候……”
“今日在朝上如何不成气候?”
……
与于丰告别后,刘晓走了几步,便站在原地。
不一会儿,齐逢棠出现在他背后。
“贤侄如今可是出息了!”
“晓不知何过?”
“吾问汝,汝今日意欲何为?”
“如何?”
“吾问汝,汝今日是打算送笃行去死是也不是?”
“是!”
“为何?”
“……”
“汝这般行事如何对得起缈绫?”
“……”
“怎么,贤侄哑了吗?”
“齐老如此行事如何对得起先帝?敢为天下今日谁为尊?”
……
刘慎言见大人物都走了,便提脚打算离开。
谁知脚还没迈出去,一个透着笑意的声音传到了刘慎言耳朵里。
“刘贤侄,随老夫过府一叙!”
作者有话要说: 一场论罪写了6000……= v =……我好啰嗦……
☆、薛府
刘慎言跟着薛贺七拐八拐拐到薛贺的府邸。看着有些破落的门户,门口只站着一个佝偻着的老妇。刘慎言心里有了一丝诧异。
薛老算是为大佑辛苦了一辈子的老人儿了,老了竟住的还是这样的地方?还只有一个老妇?难不成是家道中落了?
薛贺似是看出了刘慎言疑惑,笑呵呵道,“刘贤侄呀,这世间名利如过眼云烟,府邸这种东西要那么华美干甚?老夫我一个人住了几十载,又不邀客,何必浪费国库里的银钱?”
“薛老高见!慎言佩服!”刘慎言行了个礼,一丝敬意油然而生。
“刘贤侄莫要多礼!”薛贺拉着刘慎言走到院子里,坐到一棵老槐树下。
“贤侄可知今朝中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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