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请您去寨楼前绕一绕。”
“什么?”
……
刘笃行晕头转向的站在寨楼上,有些嫌恶自己身上的衣裳,布料和平日自己穿的真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自己明明记得自己被流放的刘笃行,带着镣铐,背着个少年在雪地里走。怎么一觉醒来,自己就变成了罗少爷?
不过,这不是当前最紧要的。
当前最紧要的是刀疤大汉让自己站在寨楼上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兄弟
冬天终是过去了,刘慎言在春困中浑浑噩噩的熬过了几个早课。
秦符见刘慎言天还没亮就赶过来,坐在榻上却是一副站着要倒的样子,也不忍为难他,就许了刘慎言小休半个月。
一听闻能小休,刘慎言立马打起精神,与坐着隔了几丈远的秦符唠几句嗑。
“夫子,汝且言兄弟之间,兄该何为?”秦符给一旁的小太监使使眼色,供给了刘慎言一杯茶。
兄该何为?刘慎言闻言,喝着茶水,随随便便的答道,“兄何为?理应是长兄为父?”
“那夫子是打算为父了?”秦符听刘慎言说长兄如父,眉毛皱了皱,为父,就是应当处处照看了?
“……”刘慎言见秦符脸上阴晴变幻,刹那想到,自个儿还有个弟弟叫刘笃行,前几天刚刚犯了事……
自个儿要是长兄如父了……
刘慎言扶扶额头,起身准备行个大礼自惩失言,“臣也只是……”
“好了!夫子不必多礼。”秦符见刘慎言要行礼,便宽抚一句,然后步步紧逼的问道,“如若夫子不打算长兄为父,夫子为何要说出来?”
“随口一言而已,圣上不要在意。”刘慎言觉得小孩子一较真真是不可爱。
不过,也许自己心里还真是这么想的。
哎,十六七的年龄养个十五六的儿子,感觉还真是奇妙……
……
秦符见刘慎言不欲多言,便又另开了个话头。
“那要是兄杀弟呢,夫子怎么看?”
“……”
兄杀弟……
这是个无比坑爹的话题,刘慎言觉得。
因为这个问题要讨论需要有一个很基本的概念构架,那就是什么才是兄弟:是事实上的拜了把子那种兄弟,还是血缘上的血浓于水的兄弟。
可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天家无父子,连父子都没有,谈何兄弟?纵观古今,皇族的历史就是互相毁灭的历史。一个皇帝登基后,灭掉所有的兄弟,或许是最明智的一种决断。当然,这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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