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走那怕就是死的意思。刘晓怎么会死呢?刘晓现在实际年龄也才四十左右,看上去不过三十四五,正是一个男人年华最好的时候怎么会要死了?联想到刘晓跟着太后从事的是高危行业,刘慎言心头一紧,是太后要动了,还是皇帝要动了,不管谁动,只要势力不均衡,刘晓都是死定了。太后被灭,皇帝自然会血洗,皇帝被灭,那么兔死狗烹,流着刘晓也没什么用处,佑朝打了这么多年战,早都打怕了,以后的朝怕是走休养生息的线路,用不着大量敛财了,刘慎言有些担心……但这些不能表露出来,刘慎言只得一脸紧张的望着刘晓。
“我,我……父亲大人一时不会走的!”
“那二时呢?”刘晓随意的回了刘慎言一句。
“二时再说二时,父亲大人,您不能丢下您没用的傻儿子呀!”刘慎言干嚎了几声,人活着是要有盼头的,刘晓是个看得透的人,他一定是知道自己要出事了,自个儿得想折让刘晓有点活下去的盼头。
刘晓看着脸上稚气未脱的刘慎言瘪着脸,心里有些暗恨自己早些年没有尽心,只是,现在已经是身不由己了……
刘晓定定神,“笃行已经故去了……”
“什么?”听闻刘晓的话,刘慎言僵在了原地,“笃行故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告别
刘晓看着刘慎言精神恍惚的样子,重复了一遍,“笃行去了。”
“父亲如何得知?”刘慎言的声音有些抖,笃行怎么会去了,几个月前自己不是还收到了笃行的信,自己不是还准备了棉衣……刘慎言还记得,去年冬天路过刘笃行院子的时候,推门进去,里面被炭火的红光映着,显得格外的暖和,一群丫鬟小厮围着火炉坐着,脸上甚是惬意……刘慎言还记得,在自己书架的边上还有几本笃行未看完的书,现在书页还折在他看的地方 ……
不会的,笃行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笃行只是被流放了罢了……
现在是初春,笃行,笃行该是到了兖州的……
刘慎言有些慌乱。
一定是父亲在欺骗自己……
一定是……一定是……
当‘父亲在欺骗自己’一直在脑海里浮现的时候,刘慎言觉得何其可笑与孱弱?竟然荒唐到自己欺骗自己的地步……
刘晓不是会把生死说成儿戏的人……
……
见刘慎言有些精神恍惚,刘晓抿了抿嘴,道“你刚才不是瞧见了么?”
“瞧见什么?”
刘晓顿了顿,“齐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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