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算是在刀头上舔血的人,而慎言是正正经经的官宦人家的公子哥。
且,自己和慎言心里都明白,慎言的小打小闹顶破天不过是回家挨一顿打,他家的刘大人自然能够料理好一切。
不过,自己就好去横插一杠子。
不然,怎么会每次都那么巧,他一闯祸就会碰见自己?
只是,自己最不悦的便是帮慎言解决和他弟弟相关的任何事。
是弟弟吧?
纵使是别的女的生的子嗣,刘慎言却还是把那孩子当成自己的亲弟弟疼。
嫡庶不分!
想到嫡庶,绪清又笑了,刘慎言何止是嫡庶不分,就连贵贱他也是不甚在意的。
也多亏了不分,不然那个冬天他怎会伸出援手?
绪清现在都还记得老宗主临死前都还惦记着刘慎言,那大概是老宗主一辈子得到的为数不多的善意。
绪清看了一眼怀里熟睡的人,低低的笑着,步步为营才是上上之策。
作者有话要说: 感情线的渣渣……
☆、病药
只是,步步为营?
绪清的眼神滞在了刘慎言脸上移不动了,那张脸较年前瘦了几分,线条了冷硬了几分,许是近来多忧,又许是随着年岁长开了。
自己远离京都近一载,走得匆忙,闻说关于他消息甚是有限,只道他提剑进了欢馆救了一个少年,甚至是冲冠一怒烧了那家店。
绪清紧了紧手臂,慎言已是为旁人做到了杀人放火了吗?
自己走的时候他还没有太出格,一个落了狱的弟弟都没逼他杀人放火,一个少年竟是逼得他那么做了!
奇怪的是,自己至今都未查出那个人是谁。
长叹一声,绪清想想自己的处境,一瞬间悲从中来,眸中竟是泛出了几分苦楚。朝不保昔之人如何与天争日?死生如何契阔,与子如何成说?
绪清的喉头滑动,合上了眼睑。
“你怎么了?”
绪清突然听见怀里人出声。
“醒了?”绪清的嗓子哑了几分。
“醒了,你……松开……”刘慎言不知绪清怎么了,不敢动作过大。
“为何?男女授受不亲?可惜言儿不是女的。”
“……混账……”
“这词也是你能用的?”绪清的脸渐渐朝着刘慎言靠近。
“如何?”
刘慎言皱皱眉,伸出一只手撑开他与绪清的距离。
“你莫要忘了当年你是如何唤我的!”
“清少?”刘慎言不确定的喊了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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