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充盈了,自己谋划了一年了,竟是靠着萝枽成了此事。
秦符有几分意外,却也觉得心情格外舒畅。
最近貌似诸事颇顺。
昨日,夫子已经成了帝师。
那赏赐什么的,自己还得回去琢磨琢磨。
……
秦符走后,萝瑶坐到案前,捏着毛笔,盘算着五五分成之后的银钱数额。
正在她专心致志盘算之时,背后出现一个人,“你在干什么?”
熟悉的声线让萝瑶汗毛倒立,那不绪清还能是何人?“我,我……”
绪清捏起了桌上的纸。“五五分成?”
“这……”
萝瑶看着绪清的脸色,不敢搭话。
“吾之言,你还是听着些!”
“是……”
……
看着绪清再次踏出阁门,萝瑶感觉自己的脚都软了……
要是不听他的……
可……
萝瑶咬咬牙,这是唯一的机会了,要是他与太后四六分成,那她便永无翻身之地。
萝瑶再次抽出一张纸,颤抖着,继续之前所做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
☆、玖琉
一杯一杯的酒,喝的人头晕脑胀,刘慎言渐渐觉得眼前的于泽倏都快变成两个人了。强打着精神撑起身子,刘慎言模模糊糊的道,“夜深了,如是便去歇着吧!”
歇着?于泽倏又给自己满上,“一张床。”
一张床?刘慎言努力睁了睁眼睛,这酒劲着实大了些,虽然尝不出什么味道,“无,无碍。这,这酒为何……”
“搁久了,就绵了……以前可算得上是烈酒,只是我,额,太久……”未等于泽倏把话说完,刘慎言就已经摇摇晃晃有了些站不稳了。于泽倏随机起来,扶着刘慎言进了屋。
“歇息吧!”于泽倏把刘慎言推到床内侧后,便侧卧到床外侧。
许是折腾了一天都累了,一下便到了天明。
打更的声音还没歇,刘慎言就睁开了眼睛,然后瞧见于泽倏从床上下地。
“怎么?不易服?”刘慎言发觉自己的嗓子有些哑。
于泽倏递了一杯水给刘慎言。
“打仗的,没那么多讲究。”
“讲究?”刘慎言笑了笑,“怕是没机会讲究。”
“对!于我们这群将兵的,确实是没机会,不过那群当兵的各个都等着三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没多少讲究。”于泽倏挽起了自己的袖子,去门外水井中打起了一桶水,顺带着递给了刘慎言一个盆,“凑活着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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