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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琼把烤好的鱼递给了刀川,没有多说什么。礼节上也挑不出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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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琼允许自己跟在他后面。刀川的自尊心有点过不去,心不在焉地啃着鱼肉。
“涂脸上,每日三次。”容琼从储物袋拿出一小盒药膏。
刀川连连摆手:“已经结疤愈合了,我又不是靠脸吃饭的。”他不想再欠更多人情了。
两人无言,容琼烤完鱼又开始烤妖兽肉,这一晚刀川困得迷蒙之间,他还在吃。
渐渐,他想起了刀家,母亲给他买的糖葫芦,甜滋滋的。父亲为他锻造的短刀,手握着那份冷硬的质感。
他喜欢习武想当大侠,父亲就给他找了最好的师父。不喜欢做生意没关系,还有哥哥顶上。哥哥疼他,每次犯错都是哥哥帮他擦屁股,他们兄弟俩不分彼此。
那处漂亮的金鱼池,他摆满熏香挂满名刀的房间已经离他太远,太远了。
一切都因为容琼毁了,他再没有任何依靠,所有人都能来踩他一脚。
刀川翻了个身,他面容甚是平静,唯有眼角划过的泪水和紧握的拳头暴露了心里的悲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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