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人,要不要解药,解一次两百两,她的针灸之法传承自前世的爷爷,那位全球著名的中医学者。
柳蔚很有信心,扎上几针,便能解了那男人身上的毒。
可没想到药没解,自己倒是搭进去了,只是春风一度,她第二日醒来,匆匆看了一眼那男人的摸样,就拿光了他身上的钱,只留了十两散碎银子给他,便跑了。
这一跑因为有钱了,叫了马车倒是跑得快,可是两个月后,她就悲剧了。
柳小黎就这么落在她肚子里头了。
柳蔚没想过这辈子还能见到小黎的父亲,主要是当初他们连对方姓谁名谁都不知道,那晚纯粹是一场战争,他药性惊人,她反抗不能,最后两人都是筋疲力竭,根本无暇说话,甚至连交谈都仅限于她单方面的嚷嚷他慢一点,再慢一点。
可是现在,那个极有可能就是小黎父亲的人,就在门外,并且她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还要与他朝夕相处。
柳蔚很焦躁,她只得继续反复叮嘱儿子:“记住,我是你爹,以后不能说漏嘴,还有你今年五岁,不是虚岁,是实岁,实岁五岁,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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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娘这般郑重,柳小黎只得乖乖点头。
正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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