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像是胡子一样刺刺的感觉扎着囊袋,虽然说不上痛也并不影响他往更深处插,但时不时的刺一下总归是让人有些不快。
比甚尔的拒绝和反抗更快、御割冴捻紧了摸到的短毛快准狠的往外拔,甚尔几乎是同时叫了一声跳起来,飞快的转身将屁股远离危险区域,黑着脸隐晦地缩了缩,“草!你他妈干吗?!”
御割冴满脸无辜,甚尔却不吃这套,他可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两次,昨天晚上正是这个满脸无辜的家伙,残暴到差点把他肏死。
御割冴打定主意装无辜,禅院甚尔也没可能逼他承认自己的坏心眼,只好嗤了一声揭过这茬,“....什么时候放我走?”
御割冴眨眨眼,表情有点疑惑,甚尔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既然被送到这里,他就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了,怎么可能还会放他走呢?
于是御割冴没说话,只是摇摇头。
甚尔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臭了。其实以他的脾气,想走就直接走了,根本不存在走之前征询别人意见或者知会一声这种事,但前提是他走得了。挣扎、破坏、攻击,能用的手段在昨天刚被关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全都用尽,又被爆操了一顿才有现在的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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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啧了一声,有些烦躁地将扔在一边的浴衣随意披上又坐回床垫,虽然这个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他可没有裸奔的喜好,“想给我剃毛?刀给我,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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