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只是在将落在碗外的白米粒沾起来吃掉一样。
伏黑甚尔是个惯犯,总喜欢做些充满暗示却又棱模两可的举动引诱猎物自投罗网,然后再倒打一耙将满脑子黄色的罪名扣在西乡头上,他总能成功,然后洋洋得意地调笑自觉又上当了生闷气的西乡。
所以西乡有时候憋着气会拒绝他,但很少能坚定的拒绝到最后。每被拒绝一次,他的勾引就直白一分,那份游刃有余的表象也被一寸寸剥下。剥去了坚硬外壳的天与暴君,其内却意外的孱弱而胆小,即使西乡已经无数次对他郑重地说过爱这个字眼,说过我需要你、你对我非常重要、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这种话。
伏黑甚尔却总是只一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过就算了的样子,就好像西乡只不过是在说哄他上床的甜言蜜语,而他虽然甘之如饴却清楚的知道那不是真的一样。听到西乡的夸奖,伏黑甚尔总是以吻封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起先西乡还以为他是害羞了,后来却发现这种时候伏黑甚尔总是显得异常烦躁,终于有一次他说了实话——
“我对你而言只有这点用处而已吧,西乡?别再对我抱有多余的期待了...”许是西乡惊讶痛惜的表情太过明显,伏黑甚尔停下了自我否定,低不可闻的说了声抱歉,“...抱我吧,不要把我最后的用处都否定掉啊。”
那究竟是在抱歉什么呢?抱歉他无法回应他的期待,认为像他这样的家伙总有一日会让他感到失望的?
放在心中珍重的人将自己否定到了如此卑微的、仿佛自己就只是一个供他使用的肉便器,只有身体这一处价值一样,西乡根本无法生出任何的淫靡之心,唯有恨不得抱住伏黑甚尔狠狠亲他告诉这个笨蛋自己有多爱他的冲动,面对伏黑甚尔如同被雨打湿的流浪狗一般想要他抱他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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