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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单纯的人说不定会过的更快乐些。”脑海里浮现出一幅许多年前的情景,虎头虎脑的孩子,爬树,嬉戏,和那些宫女侍卫打成一片,甚至会为了一个不认识的小太监求情、落泪。尔虞我诈的帝王家也无法腐蚀的人,不知道是他的幸,还是不幸。
“快不快乐我说不上,这两年他麻烦倒是不断。扳扳手指,除了那几个,就只剩下我了。”
“这么说来,事情倒是很明朗,不管是不是皇族中人,既然目标是皇家,他们必定会再次出手,咱们就安安心心地等对方露出狐狸尾巴。”
“唉,原以为这里会安全些,没想到只更把你带到了危险之地……”
“傻瓜……”
我抵住瑾言的唇,不让他再说这种话。我已经逃了许多年,但迟早还是要面对的。
真正安安稳稳躺在床上时,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
消息灵通的人可不只是刘挽昭一人,第二天一大清早,什么王大人、郭大人都来了,差点就把门槛给踩坏了。瑾言忙着应付,周旋,而我,自然是不方便露面的,于情于理都不该。
瑾言说,那些个老臣,个个都是老狐狸,脸上恭恭敬敬,肚子里却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这次来也不过是来是探虚实,说不准呐,他们来这儿之前才刚从三皇子府上出来。看来看去,还是刘挽昭最只得信赖。
我一笑置之,刘挽昭啊刘挽昭,我迟早是要去见见这位付毅侯的。
日子看似平淡,却处处隐藏着玄机。
回帝都后的第二天,瑾言就进宫去了,没见到皇上,据说就连皇后面见也需要通报,早朝更是不用说了,粗略算算,也已经一旬没去了。皇上的衣食药茶都是由宫女御医负责。旁人一律不见,奇怪的是,这是皇上的圣谕。瑾言是当今皇后的独子,她自然是不会有所欺瞒的。那么,问题就在皇上身上了。按照皇后的说法,皇上只是有些关节痛,全然不至于无法行动。他这么做的用意何在?如今帝都之内流言四起,说皇上病危的有之,说皇上沉迷酒色,无心朝政的有之。
这样的风言风语对国家、对朝廷来说,绝对是百害而无一利,国不可一日无君,那个人不可能会这样糊涂。那么,他究竟所谓何事?
拿起笔,落下几个数字:皇上是在十天多前不上朝的。三天前,三皇子遇刺。两天前,瑾言与我在途中遭遇埋伏,瑾言府上的侍卫也是刺客中的一员……
我放下笔,询问瑾言:“你的那个侍卫查的怎么样了?”那个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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