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小狗（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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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涟看过很早以前白路灯和一个小杂志的访谈。那个杂志现在已经倒闭了。但那篇采访他一直留着。上面写了白路灯做首专时的一些经历。

首专里一半的歌是丁柯主导的，另一半歌则是黎涵主导的。

而谈及专辑制作的时候，乐队的其他成员都在抱怨主唱太苛刻了。

“我会被她Ga0得发疯。”丁柯无奈地说道，“她太喜欢纠细节了，一遍又一遍地修改反复。”

“我觉得音乐的灵感是感X的，甚至当你把它第一次完整呈现到电脑里的时候它也是感X的。”黎涵解释道，“但是当你要把它变成你理想中的样子，就不可能只跟着纯粹的感X走，你就必须得修改，用技术的手段去审视它，一遍又一遍地改，一遍又一遍地改，直到它终于能贴合你感X想象。”

一遍又一遍。枯燥的，愉悦的，沉浸的。

何涟偶尔会去回看那个采访，画面里的nV人维持着很温和的笑容，但何涟仿佛能从笑容里看见一个略显偏执的恶魔。

恶魔应该是吓人的，可他却被这个恶魔迷住了。

他感觉到与他身T相亲的nV人随着他的T1aN舐放松或是紧缩，她的手指穿过他的额侧，沿着耳廓，微微施力，捏住了他光滑的后颈，用力向下压。

“唔——”何涟感觉自己被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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