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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你刚刚犯了个错误。”严沐舟冷淡的道。“知道你自己错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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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今天是你初次认主的日子，我可以对你仁慈一次。但往后要是再犯错，可是要受惩罚的，舒医生。”严沐舟的眼底升起一股病态的快意。“你是我的狗，你觉得你该称我为什么？”

舒悟没有回答。

“有狗能够直呼自己主人的名字吗？”

“…没有。”

“那你该叫我什么？舒医生，我的耐心可就到此为止了。”

舒悟握紧了拳头。“主人…”说出这个词的时候，舒悟的心底竟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说不清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能说似乎不是一种负面的感觉，这让舒悟陷入短时的迷茫。

“乖。”严沐舟满意的伸出手摸了摸舒悟的头。

严沐舟真的就将他当一条狗来对待，这样的认知让舒悟的指甲因为更大力度的握拳而陷进了掌心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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