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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中间的穴口才是再也无法紧紧地合上,被巨型肉棍日夜捅插多年,一圈小小的穴口已经被撑得弹性尽失,即使句鞅坚持为小穴口通电收缩,各种刑具调教也没能恢复。露着不断张合的小口,时不时就能看见穴口内同样被操干到糜烂的淫肉。
句鞅每次看见被自己的一根操到糜烂的紫红松穴温顺地包裹着自己刑具般的大鸡巴,乖巧地吮吸含弄,就兴奋得恨不能把奴妻直接操死在床上。
这口穴完全属于自己,要一辈子含弄自己的大鸡巴,要被自己随意管教,狠狠抽烂虐烂,就算被自己玩烂了也要乖乖地被自己的大鸡巴操,变成一口烂肉也要继续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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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和奴妻的双腿交缠在一起,两人的双腿间性器紧紧相连,白皙纤细的两条腿间抽插着一根几乎有双性腿粗的狰狞肉柱,不断浅浅抽出碗口粗的巨棍根部,又马上深深插入进去,不肯离开半步。
温顺糜烂的肉穴完全将这一根巨物包裹下来,已然被操弄得烂熟了。
已经完全苏醒兴奋起来的巨根不满足于慢慢抽送,翻身将奴妻仰面按在床上,双腿大大地分开按在两边。
柯连的日常一天开始了。
从被按在床上进行早晨的第一次操穴开始,强壮的男人早上总是格外兴奋,又碍于不像晚上有充裕的时间来尽兴地操干,只能大开大合迅速解决晨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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