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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舟远拿了被子,又给自己套了被套,一顿收拾后,两个人都关了灯躺在了床上。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Mark没有睡意,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一块即将要脱落的墙皮。他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他现在已经恢复了一大半,貌似已经是时候让胡舟远离开了。但这句话在他心里踌躇很久,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而另一方面,就算他怎么故意去忽略胡舟远对自己表现出来的情感,他都依旧能感觉到胡舟远对他的认真和执着,甚至带着些偏执。
可自己能做什么呢?为他守身如玉?和他谈恋爱?他在心里否定了这些假设。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生来就带着不堪,他人生走的每一步,都在正常人嗤之以鼻的道路上。
而胡舟远,他是干净的。就算胡舟远如何强行淡化他们之间的区别,什么母亲入狱、父亲出轨,这些比起自己那些连提起来都觉得肮脏的过去,怎么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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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没想过把舞厅关了,去做一些普通的小生意,尝试变成一个“正常人”。
但他做不到。
脱衣舞的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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