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出去卖,竟然有人捧场,还未出茅庐的我似乎就已经小有名声。
那是年少时春风得意啊。我望着房梁感叹。
哪像现在,左一个“唐先生”,右一个“唐先生”,搞得我头昏脑胀,差点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我手痒,想刻个印章聊以消遣。我合上双目做沉思状,想,从前的那枚印章是方的还是圆的?金体还是小篆?青石还是黄玉?上面刻了些狮子头什么的。。。。。。我都要一一记录下来,再做一个一模一样的。竹霜这丫头真是机灵,一眼就把我看穿了。她识字,偶尔语不成句的读读唐贤今人的诗赋,居然连方圆五里刻章的匠人都晓得。
“先生把这印章看得很重,竹霜小心做。”
五天刚好完成。我捧着印章,暗暗佩服竹霜这姑娘做事竟然有男人的利落爽快,似乎已经不能小瞧她了。竹霜把印章交给我时,面色有一丝局促怀疑,虽然极力掩饰,可还是让我看出端倪。
我坐在上看似心不在焉地道:“竹霜你帮我这么大忙,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请讲吧。”
“先生的印章为什么。。。。。。”她绞着手指,“为什么要刻一个别人的名字。”
我指着刻有“盛摘叶”的那一头,一字一顿地说道:“那是我的本名。”
“那唐。。。。。。这名字是艺名吗?”
我听了这话,险些从椅子上跌下来。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想当初司马相如的《凤求凰》是我最中意的临摹作品。晌午休憩时间长,我打算挥毫泼墨,先试一下功夫。老爹,恐怕我又要重操旧业了。
手虽然激动地有些抖,可书写还算流利,笔触清晰有力,犹胜当年。
我松下挽住的衣袂,刚要长舒一气,就又听到容珂那小子鬼见愁的声音:“先生在做什么?!”
他的语气永远是一半带怀疑,一半带强迫。
☆、留步
我没做声,故作潇洒的哼着家乡小调气他。屋里没有其他人。
他往前走,我回身向门口走。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似乎瞥了我一眼,我没心理他。
不知为何,这几天做什么事都很是力不从心。我这个人啊,恋家情结是很重的,万一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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