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演愈弱,果然,再好的药也有副作用,随之而来,涌上一股倦意,他喃喃道:“浩宇,门外守着罢,别人我不放心,我呀,也只信你。”
过了许久,浩宇才轻轻应道:“嗯……主子。”
沉寂多年的帝都之上,忽传来惊雷之音,山雨欲来,风已满楼。
作者有话要说: 原谅我是学生党,淡定码完这一篇,说不定下次就是下周六了……
☆、再见又是叹无缘
从丞相府赶回宫里的路上,恕己一边摆弄着衣上装饰的流苏,一边听着浩宇回禀早些安排下去的事物,他手中托着十余册竹简,站在浩宇身侧早已大半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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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恕己的记忆里,他从来少言,嗜酒,又酿得一手佳酿,自娱自乐,忘怀得失,似乎从小就伴在自己身边,哦对,还使得一手极好的画皮技艺,他第一次见到浩宇也不记得是多久之前,只是那时一张普普通通的脸却怎么也忘不掉,跟在母后身后,一张老实木讷的脸,从头到尾没有半分出彩之处,起初,母后说这就是他今后到死的侍者,他甚至背着罚跪祠堂一月的风险,想想当初,罚跪一天就大呼要死要活,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说什么也不肯答应。闹得僵了,他才出来,开口说道:“主子,浩宇周身何处您不中意?”就连语气他都清清楚楚的记着,一汪死水。真惹人恨。之后他才仔仔细细打量了他一番,皱着眉头,许久才说出一个牵强的借口,一个到现在都让他啼笑皆非的解口—“因为你太丑了。”
……
第二天,当恕己看见面前宽袍缓带的俊美男子时,一时也失了神,浩宇见恕己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不禁失笑,恕己自知是没有拒绝的借口了,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答应了,还显不服,一双贼光闪闪的眼珠子绕过首饰盒,便玩心大起,操着个玉镯子就往浩宇腕上戴,还好那镯子规格较宽,在浩宇手侧留下几道红痕也勉强戴上了。套在略显纤细的手腕上,无依无靠的晃荡。浩宇顿时失色,抓着镯子就往外取,恕己斜翘着二郎腿,端起杯子遮着一张强忍笑意的脸,装出一副责备的口气,道:“你若把它取了,就哪来的回哪去,宫里太小,容不下你这尊活佛老祖!”浩宇听此,只能摇头作罢,只是时不时摸摸镯子,一副实在不习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