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有丝毫露怯的样子,如今被对方一口戳穿,面上自然一阵僵硬,“二王子怎么?”
“这病就是从我们这里传过去的,不,确切的说,这不是病,而是……蛊!”塔克尔面不改色说道。
恕己本想怒道什么鬼话,听到最后一个字,却一下失了所有气焰,也只有这一个解释,否则,怎么可能连太医院院长也无能为力,无非一个原因——非病。是蛊。
“二王子说这个又有何用?”恕己压下心头潮水,问道。
“我这里有解法。”塔克尔粲然一笑,“用它来换我的五妹。”
恕己只是看着他,不答一字。
“我用一命换一命”塔克尔一字一顿,蛊惑道,“这不比一个朝京关强,你有乐命,随时都可以把它夺回来,要是连命都没了,那还玩个蛋?”
恕己做出一副努力思考的模样,点了点头道:“这么说似乎也是个道理,只是啊……”
塔克尔见他似乎有松动,再接再厉道:“这蛊在塞外甚是有名,名唤绝情蛊,中了它,起先只是失力,慢慢的,全身上下就会僵化,从下至上,这段过程却是毫无感觉,只有到了最后一步,蛊虫慢慢入脑,中蛊者便会一点点失去味觉、触觉、听觉、视觉……直至完全如木头人般,不论他人对其做任何事情,都不会有一丝反抗的能力和想法,如同绝情之人,面目冷淡。”
“只是这种蛊没什么实际的效力,鲜少有人会用它,但是……如果加上另外一种药粉,便是世上最最痛苦的蛊种。由失去五感之前都与往常一般,但是之后,就是绝对的精神痛楚,寻常人等不可描述其万一,你可是想想,看着自己被剥皮去骨,血肉化成脓水,却无半点感觉,这种事情,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
塔克尔一口气说下来,恕己依旧是面不改色,“那方药粉,估计我是已经碰过不下数百上千次了。”
“你说什么?”他一时没缓过神来。
恕己摇摇头,示意没什么。
“难不成你是个愿意受他人摆布至死的人?”塔克尔半眯起眸子看向他,“那我可真看错你了。”
恕己无奈的摇了摇头,耸耸肩道:“可惜,我就是这样愚笨的蠢材,我还真是想试试看那种感觉是何等销魂呐。”恕己说着,到时将这麻烦的蛊去了不知还要多久,说不定狄子都攻到城下了也不一定,期间又是数十万人流连失所,百姓流亡。说罢,他话锋一转,犹如开锋利剑,直射寒芒,字字掷地有声,“仅一句话,一命换一关,换,还是不换?”
塔克尔皱紧了眉头,现在狄人内部也正是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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