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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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日子都过成这样了,居然还有人上门给他做工作,让他把家里的几棵桃树给砍掉。
这不是把他往绝路上逼吗?
七月的天,明晃晃的日头把路边的草都晒蔫了,知了长一声短一声的,叫得让人心烦。
汪成贵的脾气比七月天气还暴躁,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声音猛的拔高:“我不同意!”
“桃树是我家的,凭甚要听你们的砍掉?”
“不行就是不行!”
老旧的八仙桌上,几个搪瓷缸被这一下拍得跳起来,里头茶水溅出,落在斑驳的桌面上,也溅在坐在桌边几人的衣服上,洇开星星点点的水渍。
掉漆的风扇在头顶疲惫缓慢的转着,发出“吱嘎吱嘎”声响。
懒洋洋趴在树荫下直吐舌头的大黄狗被惊得一骨碌坐起,动了动耳朵,警惕往屋里看来。
村长刘福林急了,大声喝斥道:“老汪,你说话就说话,拍什么桌子?”一面搓着手向边上人道歉:“朱书记,赵主任对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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