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子,屋子内凳子本就不多,这下是彻底的占满了,连原本放着草药的凳子都取了来给几位少爷坐,钱大夫就只有站在屋子的中间,其实便是有凳子依着在场众人的身份钱大夫也只有站着的份。
王爷示意着在场除了钱大夫外最了解事情经过的祁昌发话,祁昌颌首应下,转瞬便发挥了与敌对商家谈判时的气势,直冲着钱大夫而去“那么,说说看为什么你信上写的与着猫儿的情况差这么多?不是说猫儿只是伤了胎儿没有伤身吗?这一哭便倒,怎么着也不像是那未伤身的样子吧?”
钱大夫一听便知这是问罪来了,身上的冷汗直把衣服都黏在了身上“这,原本把脉时却是只有胎儿的那条脉搏变弱,这二公子的脉象却除了虚弱无任何不妥之处,这两日观察也未有任何症状,精神气力也都逐渐好转,怎知竟会突地?????”
祁程一下拍桌而起“虚弱!虚弱!!你都知道猫儿的身子虚弱!!!你却是这般的武断认定了猫儿的身子便是无碍!!!!你这是什么大夫!!!!那虚弱还能叫无碍嘛!!!!!”气得怒吼出声的祁程恨不得上前去将那吓得哆嗦的钱大夫痛殴一顿!可是却被坐在他身边的祁昌拦下了
“三弟,安静!你想让猫儿在房里都能听到你的怒吼吗?”听到祁昌的话,祁程只得愤愤的一甩手重又坐下,眼睛却还是恶狠狠的瞪着钱大夫。
“钱大夫,你在王府做大夫也做了快十年了吧?我记得还是我小时候您便来了大宅,因着您医术高明救了不少受灾的群众,这才寻了您进府,当初也是因着您的医术高超,才让您做了猫儿这的大夫,您还记得当时与我们是怎么保证的吗?”祁昌摸着手边的杯子,似是聊家常般的说着。
“是,我还记得的”钱大夫答得谨慎“哦?还记得啊?那您倒是给我们说说当时是怎么保证的啊?我都忘了呢~”祁昌说着竟还似带了些许笑意,钱大夫浑身一个激灵,这是祁昌即将暴怒的表现!却还是只有硬着头皮开口“定不负王爷王君与几位少爷的嘱托,护得二公子身子周全”声音是越说越小,冷汗则是越说越多。
“呵呵,定护二公子身子周全,那你倒是说说,你做到了吗?”祁昌现在不是似笑,而是真的轻笑了出声,钱大夫知道祁昌现下已然是暴怒中了,咬了咬牙,只好说“回少爷的话,二公子的身子虚是必然的!”一语既出惹得祁程立时便暴怒这着要跳起,被祁昌按压了下去“继续说下去!”
“是!那时正是对主家的试探期,在得知二公子胎儿状况时,我便问过了主家,若是真遇到了危险时刻是保大人还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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