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生活。而你选择了后者。”
我叹了口气,面对乔娜,语重心长道:“对不起,你罪孽深重……”
“你呢?”不等我说完,乔娜就打断了我。
我苦涩一笑:“我的罪孽也很重,无数的人因我而死去,我会用无尽的余生来偿还自己的罪孽。”
“懦夫!”
几乎是我刚说完,乔娜便猛地将我推翻,站起身,居高临下,眼神无比鄙视的看着我,愤怒道:“阳人的生死与你何关?你待这世间至臻,世间待你如刍狗!明明拥有冥妃的力量,却甘愿成为这世道的奴隶!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乔娜,绝不会像你一样,向苍天低头称臣!”
我站起身,目视着乔娜,一字一顿:“梦和梦想,前者永远都不会实现,后者却可以努力追求得到。守护天下是梦想,毁灭天下才是梦!我知道我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所以我不会多说什么,你我姐妹终将以死相抵。”
乔娜深吸了口气,脸色冰冷,一字一顿:“既然如此,那你就别怪我狠心了!掌握我的阳人之躯又如何?你觉得你有机会用它来要挟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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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乔娜低喝一声,看着我,一字一顿:“把你最爱的女人脑袋割下来,我要把她的脑袋收藏起来,若是哪天我想念我昔日的姐妹了,便将她翻出来端详一番。时刻警醒我自己,妇人之仁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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