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妄下断言,便道:“今日已晚,还是明日再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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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宇竹还想说说,但他的身体熬不住,在母亲的软榻上滚了两圈便睡熟过去。
阁主夫人招来近侍,打听甘霈的情况。
等少阁主醒来,阁主夫人听了满耳朵流言蜚语。
她深深叹气。
甘霈听着不像是好人,可偏偏很得儿子的喜爱。若是她直白说他的不好,怕是会引起儿子逆反,非要与那人亲近,不如挑些中肯的话说。
可奚宇竹想听的不是这些。
他也说不清自己想听什么——他想要惩罚甘霈,又害怕被人知道原因招人笑话;不让甘霈近身,也不想让他人靠近照顾;可当做无事发生,便显得他对甘霈太纵容。
这也不行,那也不可。
少阁主当了缩头乌龟。
而没了奚宇竹的药香和残羹,甘霈过得很不好。
三天后的早上,他又吐了一大滩血,连带着些许内脏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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